2010年3月28日 星期日

up in the air













推開那無以名狀的寂寞,就像有點晦澀的青春,瞬然驟降
關於寂寞的書寫方式,有人覺得是冗長的沉默,有人認為就像捷運進站前的那陣風
有人不喜歡一早醒來的天花板,還有人認為狂歡就是最寂寞的事。












2010年3月25日 星期四

科科



其實我對存在、不存在,已經沒有太強烈的感覺了。
就像在以前深夜聽到電台頭高唱著Don't leave me high don't leave me dry時
那種略帶侵略性的沙啞嗓音,總讓我強烈的感受到這就是寂寞啊!






現在、過去、未來交錯著23歲又8個月的人生。
存在23年又8個月,被狂喜、狂悲、極度的歡愉到極度的慘痛
好像除了傷痕跟片段記憶,我什麼都沒有留下,也什麼都留不住。








但你懂那對我的意義嗎?
就像貓離去時卻遲遲忘懷不了故鄉的秋刀魚
紅鞋子流浪著,對他而言這才是逼不得以的安定感








而我,
存在的意義;僅止於生活以上、生命未滿。
吃飯、睡覺、努力著不讓在意的人失望、傾注熱情。
儘管有時候會覺得日子像我們的心跳一樣,
被太多的事左右,有時候是劇烈的疼痛,
有時候,我以為我曾有過那種無與倫比的快樂。
但我還是希望我不要存在.永遠也不要有這些情緒
擺盪著;牽掛著;歡愉著;蹂躪著。










那天夜裡,W說他對自己的存在開始疑惑了。
她有好男友、好家庭跟一間屬於自己的好房子。
但這一切似乎 虛幻的好像不曾存在過,
儘管她現在就在房間內吹著冷起敲打著鍵盤跟我說著這些話。
我看完這些話.我笑了,笑著跟她說,
或許妳真的不存在喔,我們只是外星人玩得遊戲。








但我懂,我想我懂她的疑惑。
本來就是如此。
很多時候,我們都在追求的都只逼不得已。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2010年3月24日 星期三

CREEP








Converse不流浪了,貓也離開了
我把一些好與不好,還有故事,誰的名字,屬於誰誰誰的悲傷,跟那個誰誰誰的狂喜,
一起打包,放進那個屬於貓的鞋盒,彌封,。







多少會往回想吧,然後只是感到更龐大的困惑。
等待天光,露出微蘊的曙線,想證明些什麼樣的存在。





我想我必須去向貓要回那些牠帶走的東西
玻璃珠、鴉片、血光、浸膩...什麼都好 
至少別讓我在安靜的清晨,只剩creep劃開夜色的自己。